山海封神记 第019章 妄言说命，皇霸壹天(2/3)
天空越来越暗，巨龙眼睛完全睁开，无边的气势压迫而下，天海相合，滔天巨浪拍向自己。
师春秋一震，手掌离开木青辰的头顶。才发现自己冷汗淋漓。
“霸者之命！变数在东。”说罢，便就不再多言。
师春秋静默打坐，调息半晌，看向川壹天。
“春秋先生，改日再为我批命吧。”川壹天明显看出师春秋的疲惫。
师春秋摇头示意自己无妨，眼神示意可以继续给川壹天妄言说命。看在山五几人眼里，自然是觉得大国师对小辈的爱护备至，不想让大家失望。
师春秋则是自知，名不见经传的五人小队，出现了一位王者，一位霸者，那么明显作为几人中心的川壹天，又是如何呢？
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探求究竟，以至于婉拒了大家让自己休息的好意。
将手掌放在川壹天头顶百会，入静。
奇怪，妄言观想中的川壹天，还是川壹天。身后没有任何背景，但可感觉到无数计的“势”，化虚为实，随着川壹天心意所在，自然流转。天下之事，势所必然。
除此之外，一无所得。
竟然，无法妄言说命！
不！而是川壹天的命，在川壹天自己心意之中，我命由我不由天！
“怎么可能，刚刚凡境修为的武者，怎会凝聚如此之势？”自己所见之人，就连空境顶峰的修为，也难有此等气象。
师春秋更是好奇，于是汇聚自身全部灵力，甚至不惜耗费自身寿元，施展出自己做为空境强者的本命神通“入命之法”，这一刻的师春秋，就是某一刻的川壹天。
睁开眼，所处之地一片幽暗，双脚也是虚空站立，或者说整个身体是虚空飘荡，感受不到周边的一丝气机，更是看不到山海大陆任何山川景致，头顶脚下皆是满天星辰。
面对星空中一团黝黑之中的黝黑，分明如同神灵的瞳仁，在盯着自己，随后一道雷霆喝问“可有答案？”
师春秋冷汗淋漓间，灵气无以为继，无奈退出观想之下的川壹天，只是依稀记得本体的回答：“我封神为灭神。”
师春秋不甘心，仿佛抓住了一些什么，但又是什么也未曾了解，实在是想知道答案，仿佛这个答案对山海大陆，都是无比重要，强行耗用自身生命灵气，第二次入命观想。
再次睁开眼，眼前所见，星空不再，代之以一片战争景象。宽阔的江水，岸边两军对垒，衣着服饰俨然远古蛮荒的样貌，雾气烟尘浓重，看不清对面景物，只是被本体的怒吼震撼“天道规则，岂由神定！”再次被震散神识，观想之中回归师春秋自身。
仔细体味那句怒吼，根本就是川壹天本体在以生命表明志向和立场。
师春秋无论如何的不甘心，想再次聚神施法，都是再无半点响应。
许久，许久，自感无力探索，睁开眼，“对不起，看不到你的命。”
命理一说，多既是少，少既是多。
对于师春秋的妄言说命，几人并未追问任何的言外之意，也不奢望大国师的未尽之言。只需心里默默记下，反复斟酌与回味。
就好比一颗种子，埋在合适的土壤里，最好是临近溪水，肥沃向阳，之后就是静待花开；如果时不时刨出来看一看，甚至把种壳一层一层剥开看个仔细，花种死矣。
如果命理未知，又何尝不是幸事。
角弓年少老成，看出了师春秋的疲惫，自然也不再做声相求。反正自己守命即为知命，倒也不刻意想知晓太多。主动说：“看春秋先生已经累了，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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