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八章 榆林怀旧(2/3)
过了杨河小平桥,就是去刘庄学校的方向,走不下二里,在榆林那里有一个分叉道路,白菡在榆村边站下来,再往前走就是去刘庄了,白菡看着这片榆林,一阵风过,榆钱纷飞地飘落下来,往事又浮在她眼前。
多年前,她和高冠寿一起在刘庄教书,放学的时候,跟着学生的路队走,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话,学生逐渐下路了,没有了,他们便到了这个叉路口,站下来,他往西去刘庄,她往东去杨家桥,这里正是一个结合带,人走动少,左边有一条长岭,右边有一道土圩,下面是杨河叉来的一条支流,流进农田里,那是开出来的人工河,为了车水方便,过去在河岸上,一排安装过水车,现在不用了,用水泵,这里就没有人常来了。
河岸边上有一片榆林,白菡记得那时候树林还没有这么高大,也难怪,人都见老了,树林还不长大?
那时候这片树林稀疏点,春夏之交,也是这么一阵风吹过,榆钱阵阵撒落下来,她和高冠寿就常常站在这林边说一会话再回去,说着什么话,她记不清了。开始谈学校的事,谈学生,更谈老师,谈老师之间的水平差距,由水平引起的暗暗仳争,由仳争又连带出风平浪静的较量,再就谈到个别的男老师和个别的女老师的爱昧关系,谈到最后,自己也学着别人产生爱昧,就不再数说别人的不是,倒过来说人家敢想敢做,就有点想效仿了。
自从那次高冠寿随白菡一起去七里店看杨天篪,在那小竹林里做下第一次恩爱好事,他们再送学生到这里后,路上两端看看没有人走动,便在榆林下抱起来亲亲嘴,再挥挥手各自回家,天天相见,天天分手,天天这样,生活中充满喜悦。
下午上学的时候,如果有意,上午分手时还可以相约一下。
他说,下午早点?
她说,几点?
他说,吃了就出来。
她说,到哪?就到这等?
他说,不在路上,路上有人,到河边,那棵睡柳树下。
一说就知道了,榆林的河边,栽着一排护岸的柳树,柳树喜水,可以把树須抓在水边,让水冲洗出来,晒成桃红色,仍然抓住泥土,不让水流冲垮堤岸上的坡地。柳树被冲出一半的根系来,风一吹就倾斜了,有时倾斜向水一边,形成断桥,亀鐅夏天爬上去晒太阳,眼看人走近了,才不慌不忙地一翻身,啪地落到水里,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倾斜在岸上的柳树,人可以依在上面打盹,听蝉声,林风习习,很舒坦,他们不止一次地在那僻静的河岸边的睡柳树下乘凉说话,当然也爱欲缠绵过。
他们相约来到睡柳树下,白菡坐着,高冠寿躺着,地下是松软的树叶和泥土,白菡把鞋脱了,光着一对小脚,跷在高冠寿的肚子上,脚跟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点鼓,高冠寿便抓着她的一对小脚,抚弄,抚弄出火花来,就使劲一拉,把白菡拉倒,随手抽了她的裤带,扒出她的雪白的肚皮来,刚好一阵南风吹来,一片榆钱落在了白菡光滑的肚皮来,高冠寿把那榆钱湿了唾沫,按在白菡的肚脐上说,看你的肚脐真像十八摸里唱的,像个古铜钱了,白菡就咯咯地笑。
高冠寿又拾起一枚榆钱,按在她小腹上,说,看你两个肚脐了!
白菡便用一只小脚去够他的嘴,在高冠寿的嘴上蹬,说,我让你瞎嚼,我让你糟塌我……
高冠寿抓住她的脚,就放到鼻子上闻,闻了闻就一口咬住了她的脚尖!
白菡说,脏,脏,忙要抽回,高冠寿已经把她的纱袜唾湿了。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荒无人迹的小河边,榆林里,做了一回野地鸳鸯。/>光天化ㄖ,做得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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