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十章 聆听呻吟(2/3)
之后的两三夜,白菡一心睡着,因为没有指望,也只能一心睡着,她想,就天篪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又不会天天夜**,你别看他现在在秦婧媛的床上躺着,也是一样的呼呼大睡,和躺在她身边又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她还难得自己一个人滚来滚去地睡,没人碍手碍脚,所以这两三夜,东房也没有那声音传来,白菡便睡得很踏实。
等到了下个两三夜,她又睡不着了。白菡知道,天篪的性规律,一般只间两三天,那么按那原有的规律,即使秦婧媛不要她,他也该要她了,他一定会先抚摸她,抚摸她的胸,抚摸她的背,抚摸她的下体。真的,秦婧媛的下体是什么样儿呢?白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那处是一片蓬勃的毛丛,她也是吗?同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不能问她,她更不能问他,这是一个男人对两个女人的秘密,两个女人的私藏,如果明白,两个女人都没有吸引力了。
白菡想,此时,天篪一定像平常**之前抚摸自己再抚摸婧媛,她就又受不了了,她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自己的****,把手指探进去,她推想,那房的天篪也一定在对那个女人这么做……她真的有些受不了,可是她又知道,说下来的话不能反悔,受不了也要忍受下去,这才是几天,前后没有一周时间,还不到一半,那以后的一周时间她怎么过去?
这样想来,白菡赶紧收回自己的思绪,不去胡思乱想,全把天篪当着出差了,出去进货了,过去在新安镇上,天篪常常出去进货,有时一出去十天八天,有时半个月,她一个人在家里睡一张大床,半夜蒙蒙胧胧地这边摸摸,那边摸摸,才知道天篪不在身边,不也是同样过来了?从没有这样不安心,更没有用手指,还是大家闺秀呢?为一个男人,一场**,就这样下作没出息?
白菡这样想来,骂一会儿自己,心里好受多了,又熬过了这两三天,她想这两三天,又该是那房安稳睡觉的ㄖ了,于是,她在西房也睡得安稳起来。
那天早上,白菡起来,看到婧媛卷着一包东西,那外面是件衬衣,里面分明是她的粉色内裤衩,她才知道是自己推算错了,他们昨夜又**了,不然天一亮,没有女人洗内裤的。她朝婧媛的手上瞥了一眼,婧缓就明白,她一看手里的衣服,便知道那内裤衩没有卷好,让白菡看到了。她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有点内疚,她要把做过的事包裹好,不让那个女人知道。以后她也才会那样对她。
婧媛洗内裤的时候,小心着没有让白菡看到,晾晒的时候更是用大衣件裹在里面。
又过了几ㄖ,到了上半月的最后两三天,白菡有了希望了,越是到有希望的时候,她越是难以忍耐。她更知道婧媛会抓住这最后的的三两天夜夜不闲地要天篪**,为他送行。于是白菡夜夜侧耳听东房的声音。
东房里没有一点声音传来,白菡想,他们怎么没有做出一点声音呢?她有点不相信,要不他们做过了?不可能,这才什么时候?白菡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她的房里没有点灯,看不清,她只能伸着手一边摸索着,一边朝自己的房门口走。该死,只顾上面,忘记下面了,一脚踢在凳子上,尚好,没有多大的声音,可还是让她惊吓了自己,她停了停想摸回床上,她又不死心,她摸到了房门口,轻轻地撩起自己的房门帘子,向那边的房间一看,婧媛的房里还亮着灯,难道他们没息灯在做?
白菡想起自己过去在新安镇上和天篪生活在一起时,那时她们是两个人在小楼上,没有别人,不管怎么高兴地玩,也没有人知道。她不爱明灯亮烛地**,可有时天篪爱撑灯看着做。夏天的时候,光光的床上,两人不盖一点东西,她就那样赤身**地躺在床上,不敢睁眼,随着天篪怎样,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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