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五十九章(2/4)
徒白连夜就赶回来了,直接窜窗而入,面色罕见地苍白,“世子!那李谙,我们赶到的时候,全家都被人屠了!”
滴答—— 笔上的墨落了一滴在女子的笑靥上。 裴宥睁眼。 徒白消失,清辉堂的书房消失,眼前是略沉的夕阳,穿过马车的窗帘斜斜洒入几缕。 他刚刚在马车上睡着了。 裴宥按住太阳穴,想要压下那股熟悉的头疼。 “公子,要喝茶吗?”
顾飞忙递了杯热茶到裴宥眼前,他瞧着世子刚刚似乎是梦魇了,显然是被惊醒的。 裴宥却未看那茶水,沉着眸凝思片刻,朝马车外喊道:“徒白。”
徒白马上进来,顾飞见状,自觉地退下。 与徒白擦肩而过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徒白:“……” “李谙你盯得如何?”
裴宥问道。 徒白回道:“他每日巳时上值,申时下值,三日一次夜里当值,上值离家,下值归家,看起来本分老实。家中有妻无子,另有一位老母亲,平日里婆媳二人在家中做些绣活儿拿出去卖,并无异常之处。”
裴宥摩梭着茶杯的杯沿,若有所思道:“所以,他还活着?”
徒白讶异地抬头:“公子,徒白行事,公子放心。”
裴宥垂下眼眸,指腹仍在茶盏上来回摩梭。 徒白又道:“若不是昨日的意外,徒白已经将他提到公子面前来审了。”
“不必了。”
裴宥抬眸道,“你继续让人盯着他,切记小心谨慎,待发现有何异常再来回禀。”
那梦初时他不信,如今却不得不信。寻了半年才得到“李谙”这一个线索,若是如梦中那般叫人斩草除根,此事便无法再查下去。 到底李谙不过是奉命行事的“刀”,他要找的,是执刀人。 “折道回慈恩寺。”
裴宥又道,“让顾飞回一趟国公府,称我染了风寒,经书也尚未抄完,想在慈恩寺静养一段时日,另去工部替我告假。”
徒白不由地扫了一眼裴宥脸上的伤,垂眸称是,便出了马车。 裴宥将手上那杯茶仰面喝下。 不怪他不信任国公府。 若如梦中所示,他背后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他。这双眼睛甚至或许知道这些暗卫的存在,只是隐而不发。 若要说谁最可能知悉他的一举一动,知晓他暗中培植了一批暗卫,国公府首当其冲。 一杯茶下肚,头疼缓和了一些。 可回忆刚刚的梦境,他好像又有什么忘了?顾飞好像也在梦中出现,说了些什么? 徒白回禀时他正在画画,画了什么? 疼痛再次钻入脑海,裴宥按住太阳穴。 - 温凝坐的,其实也是徒白准备的马车。 她的马车坏了,菱兰又一直被他们的人扣着,没法出去搬救兵,更别提去找马车了。 “国公府的人太坏了,我说去找二公子他们也不许。”
菱兰嗓子都哭哑了,现下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抹眼泪。 温凝其实又累又困,打起精神叮嘱道:“菱兰,昨日之事,定不可对第三人提起。”
菱兰擦掉眼泪,点头。 她当然知道的。刚刚自家姑娘是被国公府的人背上来的,可见……与那裴世子孤男寡女待了一整夜,如今京城里本就充满了二人的流言蜚语,若再添一桩闲言碎语,她家姑娘恐怕不嫁裴世子都不行了。 “我们最近也不出门了,就老老实实在慈恩寺待着吧。”
温凝想的却是另一出。 幸亏这意外是出在这个时候,不用回家去,否则叫温庭春顺藤摸瓜,知道她和温祁竟然瞒着他在外面弄了个酒坊,那酒坊可不得夭折了? “不进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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