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二十一章 峥嵘岁月(2/5)
他们坐下来,坐在青绿的玉米田垅之上,像被绿色的波浪吞没了,只听到风吹绿叶,在斜射的阳光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这温暖而清凉的环境,多有诗意,多有爱意啊!
白菡把天篪揽在怀中,她有一种预感,他们家要出事,一想起要出事,她就想起了在批斗场,那些翻身的贫雇农,那些恶神一般的样子,他们打那些牛鬼蛇神,仿佛就是打在她身上了,渐渐她模糊地看到,那牛鬼蛇神就有一个是天篪,今她一阵心颤,叫出声来,把天篪搂得更紧了。
白菡真的以为天篪要她,她便脱下自己的上衣,铺在玉米地里,那些被风吹动的叶影子,摇晃出斑澜的画卷,。投射在白菡雪白的肌体上,就像在一张清纯的画纸上,勾勒出几笔诗意的山水,而又灵动生辉,那起伏的山丘是白菡优美的**,那平铺的雪源,是她如玉的胸膛和小腹,那蓬勃的草地,是白菡美妙的私处,那一马平川是她伸展开去的美腿,天篪如果情绪好,可以在这绿色的波浪中,乘上白菡的玉叶扁舟,在爱情海洋荡漾,可是他没有那心情,他再也进不了悽子的身体,这时不是要**,更不是要行乐,是在留恋可能即将失去的拥有。他怕自己这一回去就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从过去到现在,顺时时有那么多女人想着他,可是当他有危险了,即将落难了,知道他的人一个也不敢再靠近他,此时只有生死走过来的女人,共患难过来的悽子,不离不弃地收容他,为他抚慰不安的灵魂……天篪在这玉米地里,抚摸着自己多年抚摸惯了的身体,却从没有这般特殊的爱恋。
过去的白菡也好,婧媛也好,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再好,再名贵稀有,也是自己的东西,用惯了,用坏了,却没有认真玩赏过,男人总是把别人的女人,或者说得不到的女人,或者说得到了又不能长期拥有的女人,当着宝,从不把自己的宝当着宝,只有生离死别的时候,才觉得一生厮守的女人才是他的最爱,他躺在她的身边才最踏实。
别的女人躺在你身边,等你睡着了,说不上会爬起来翻遍你的东西,等你醒来,你的珍宝会不翼而飞。而你终身厮守的女人,守愿不要一切珍宝,也守着你到老,这才是真爱,有的人兴在头上,往往不去想这些,到了要想的时候,往往又什么都失去了,成了空回首,徒伤悲。
天篪的手在白菡的身体上行走,又在她的心灵上行走,感受她生命的悸动,和灵魂的出窍,他与白菡结婚多年,妙以诗会情,以情生恋,到后来投怀送抱,共结莲理,他们的人生在风雨飘摇中,心惊胆战的向前走,却有婧媛陪伴,犹如踩在刀刃上起舞,人生更显出光怪陆离,而又心惊胆战,在心惊胆战中又充满乐趣。敢冒险之下才能拥有财富,会欣赏女人的人,才能获得性幸福。
可是今天天篪怎么也行走不进白菡的迷営,无法她的身体,他有一种预感,他这一去,便会大祸临头。
果然不错,天篪这一走,到七里店卫生院,便成为走资派的院长,先靠边站,然后是自我检查,再后来便为了当年贩药给八路,找把兄弟王寿林,开的那张路条,便成了加入国民党的介绍信,从此天篪一步步走入死亡的陷井,这又由秦婧媛引起……
第二十二章旧情复发
丁大安在一夜之间成了杨家桥的红人。
文华大革命开始的时候,丁大安并没有意识到这场空前的政治运动会给他的人生走向带来变化,在一次忆苦思甜的大会上,他看到那些牛鬼蛇神在台上挨批斗,他就突然想到了秦婧媛,秦婧媛不是一个地主吗?一想起这个念头,他的心一颤,他在内心骂自己,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呢?难道你希望秦婧媛也站在这批斗会场吗?
丁大安对秦婧媛是很有感情的,多年前,他在婧媛家做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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