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性花开 第二十一章 峥嵘岁月(1/5)
刘庄小学从大庙里搬出来,已经几年了,第二次全体学生回破庙,是去“破四旧”
文化大革命刚开始的时候,上上下下的人们都在赶风潮其实并不知道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律听从上面的口号叫干什么干什么。
白菡还在刘庄小学教书,每天轻松多了,不需要教学课文每天带领学生学习**语录,自己也像孩子一样,每天早晨起来,先做了“四首先”,然后再做饭,更像孩子一样背上语录包,带上了红宝书,别上了伟大像章,脸上开了花,也不知道是哪点高兴,总之心里喜洋洋,因为全国人民都这样。
不一样的,只有那些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他们被继续揪出来批斗。
白菡每天带着学生参加批斗会,学生做在会场最前面,后面是革命群众,地富反坏右和中间是牛鬼蛇神,开始几场是文斗后来在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的忆苦思甜中,由文斗发展到武斗,由拳打脚踢到棍棒石头,一个个牛鬼蛇神在批斗会场上被翻身农奴打得死去活来。
白菡带着学生,坐在最前面,看得最清楚,那些“牛鬼蛇神”被打得逃也没处逃,叫又不敢叫,只有那悲哀无助的眼神她全身颤栗。她再也不敢睁眼,听到粗棍打在那些人身的拍拍声和他的哀嚎,使她仿佛进了一回地狱般的恐惧,从那场面,便像画一样印在白菡的心上。她想到此时,自己的丈夫也即走入这种命运。
那是初夏的下午,天篪陪着白菡在屋后的自留田里锄玉米,玉米已经长到半人高了,玉米的茎杆和宽大的绿叶,簇拥着白菡的身体,白菡美丽的身影,就像漂浮在绿色的波浪之中。
天篪看着白菡那扭动的腰身,说菡儿我想要你……
白菡停下锄头,看了看天篪,没说话,她觉得天篪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态。
天篪今是怎么了?平ㄖ回来,虽然也还是那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往往是下午,到家就是傍晚了,天篪从来不急,等晚上,乘着月光和白菡出去散散步,沿杨河边行走,走到后面大河坡坎上,再沿着那河坎的松竹林,向西或向东行走,行走在夜色里,行走在ㄖ光下,也行走在自己的天堂里,月光很美,月光如水泼洒下来,泼洒在他们身上,留下冷清清的光辉,抓不到,摸不着,但能看到,人在月光下,被这散碎的月光洗得清朗而秀丽,像沐浴过似的。
天篪便会在这月光下搂着白菡亲吻,把性的**先传递给悽子,早早撩拨她的心弦,让她兴奋,让她在期待中燃烧,让她产生难以抑制的激情,天篪知道,只有让白菡经过漫长的等待和煎熬,多ㄖ做一次,她才能获得**的**。等待对于她总是埋怨,若多ㄖ做一次,没有**她会更失望,更埋怨,所以天篪多ㄖ回来一次,又不让她早早吃到嘴,把她带入美好的环境,让她的心在优美的天地之间游历,感受人间真正的情和爱,当她吸满了情意,一旦喷发出来,是满了堤坝那样的横流,洋溢她那又会生生死死的大呼小叫。
这是杨家**的独门绝技,杨天篪会把火候掌握得非常好,所以开始我们就说过,只要您能耐着性子往下看,杨家的祖传秘诀多着呢。到了现代卷,杨天篪的儿女们。更是花样翻新,把性生活过到极致。
白菡还从没有见到天篪今天这样求情的样子,大白天,天篪要**,白菡有些不能理解,又怕是天篪逗她。昨晚回来不是做了,现在又想了?
天篪说,不想,只是想做。
白菡说,这话怎么说了?不想又要?为什么?天篪说,只想多做一次,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白菡听了这话,心头一紧,顿时毛骨悚然,她忙说,别乱说,别乱说,她把锄杆搭在肩上,双手去搂天篪,天篪便扑在她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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