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原是喜欢年轻的(1/3)
温凝觉得自己的唇有点怪。 可官驿的镜子并不如家中,更不如国公府的清晰,她只是模糊地看到没抹口脂,唇也比往日要红一些。 主要它好像……肿了? 一早醒来,温凝就觉得头痛欲裂,人在镜子前坐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催着上了马车。 今日他们要出发,去苏州府了。 在马车上简单用了点早膳,喝过两盏茶,脑子渐渐清醒些,才觉察出不对味来。 她这唇,怎么一碰就疼?即便不碰,也觉得肿肿涨涨的,不太舒服。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来着? 焰火是肯定看了的,她稍微有点印象,可是是在哪里看的来着? 她好像中途被裴宥拽着下了画舫。 狗男人。 温凝轻轻瞪了一眼在马车里拿着书卷,看来浑身清爽的裴宥。 他今日心情倒是颇好,不仅没再自己骑马,还又戴上了那枚她送的扳指。 前些日子他明明摘下来了的。 看来昨夜她醉酒,并未惹他不悦。 哦,他当然不会不悦。 她简直要怀疑昨日那些酒,根本就是他诱骗她喝下去的。否则何以不告诉她,那“花露”的名字取得清淡,里面装的其实是烈酒? 以至于她没喝几口就完全断片了,昨夜发生了什么根本都记不起来。 温凝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以图让自己再清醒些。 一口茶水刚刚含入嘴里,脑中又闪过几个零散的画面。 “咳……”温凝猛地咳嗽起来。 不是…… 刚刚的画面是什么? 裴宥昨晚……亲她了? 这么一想,茶水呛得更厉害。 大约是吵到裴宥了,他放下书卷,淡淡一眼瞥过来,接着朝外道:“顾飞,行车慢一些。”
继而重新拿起书卷,又看书了。 温凝喉咙里梗了一团棉花似的,又将那画面回忆了一次,是……做梦,还是真的? 太迷糊了,而且都是断断续续的画面,似真似假的。她总不能直接问裴宥:你昨天是不是亲我了? 万一是她做梦,她这张脸哪里搁? “裴宥。”
温凝清了清嗓子,出门在外,再喊他“大人”不太方便,可她实在做不到时时喊他“夫君”,干脆直呼其名。 “你有没有觉得……”温凝决定单刀直入,“我的唇看起来有点奇怪?”
裴宥看书的时候向来脊背挺直,姿态端正,优雅端方得很,闻言抬起眼皮看过来,眼神正落在她唇上。 看了一会儿,眼神平静得很:“哪里奇怪?”
“就是……”温凝轻咳一声,“肿了?”
裴宥眼神上移,看入她眼底。 他的眸子太黑了,瞧不出丝毫情绪。 可他一时并未言语。 片刻,仍未言语。 温凝心跳突然快起来,她怀疑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昨夜你喝多酒,靠着阑干睡了一觉。”
就在她有些慌乱,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时候,裴宥淡淡开口:“许是……” 他望着她,顿了顿:“被什么咬了几口。”
温凝忙道:“什么?”
裴宥沉默了一会儿:“……虫子?”
温凝大松一口气。 她是听闻南方的虫子比北方多,尤其水面上,虫蚊繁盛,不过这都秋季了,还那么多虫子? 再看裴宥,已经重新看回书卷,惯常的淡漠高寡,殊无异色。 就是嘛,他怎么可能亲她。上次在荷风斋,他误喝了那茶水差点亲上她而已,就与她生了大半个月的气。 若是昨日酒后亲得她唇都肿了,今日他还能好生生地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恐怕要气得直接赶她回京城了。 温凝又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大抵是她昨日酒喝多了,做的莫名其妙的梦罢了。 - 马车一路往东,裴宥没有特地赶路,抵达苏州府时,已近十月了。 大约是考虑到带着她,这次他依旧没住县衙也没住府衙,而是继续下榻官驿。 两人勉强算是“和好”了,马车同乘,晚上也继续同一间房。 其实温凝觉得大可不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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